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

[USUK]THE WILD ROSE


*重度OOC,小学生文笔

*架空+胡诌

*设计师米×模特英(大概)

3

晚上8点,寒风瑟瑟,夜色浓重,路灯稀光,寂静无声。

塞西尔穿着短裙,没有丝袜,没有外套,捧着校稿和设计本,站在首席家的大门口,冻得思维都凝滞了。大约10分钟前,她还能跟罗比谢克特抱怨如果浇一点水在她身上会直接冻住,现在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。她的牙齿咬得死紧,她觉得是因为咀嚼肌被冻僵了的缘故。她老是听到身边上下牙齿相碰的咯嗒声,但自己也没有多余的衣服分给罗比谢克特——她们总不可能把带来的样品穿在身上。

“塞西尔,”罗比谢克特听起来很虚弱,打着寒颤,“你去社区门口看一下吧,实在不行问问保安我们能不能在他的房间里等。”

塞西尔勉力点了一下头,迈着已经感觉不到的腿僵硬地小跑向社区门口,也顾不上一瘸一拐的动作有多丑了。

其实她几乎没有考虑前辈的话有什么含义,只是根据经验乖乖听话罢了;但是当她看到不远处有灯光驶来,温暖的灯色给她的视网膜刷上一层暖色,似乎也使她僵住的思维又开始运作了,到那辆黑白相间的玛莎拉蒂开到她面前时,她惊喜地想到大概是首席到了。

车门打开,一个细瘦的身形出现在塞西尔面前——是野玫瑰。他穿着黑色斗篷,塞西尔一开始没认出来。

野玫瑰有点惊讶地上下打量她,塞西尔努力调动舌头想跟他打个招呼,结果她还没成功,野玫瑰已经把斗篷解下来披在了她身上。

“你是塞西尔吧?请扶着我的手,小姐。”野玫瑰自然地一手接过她手里的东西,一手扶住她的手臂,同时注意避开她的腰,“你是要把这些交给阿尔吗?”

“是的,先生。”首次感受到来自一位绅士的体贴,塞西尔不免有些感动。

野玫瑰扶着她走到首席门前,见到罗比谢克特,立即接过她手里的衣服样品并向她致歉:“这么冷的天让两位小姐等了那么久,真是抱歉。”

罗比谢克特有些意外,在工作中难得遇到这么……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,毕竟这一行里祖宗太多,脾气都不怎么人性化,无名小卒要么拼命要么滚,风光的背后最是阴暗。

野玫瑰似乎并不介意她沉默不语,掏出钥匙打开了门。“快进来吧。”他退到门后,等她们进来再关上门。

房子内很暖和,就可见部分是偏向维多利亚风格的,色彩绚烂,对比强烈,空间分割很精巧,层次丰富。很华丽,但和首席整个人的风格完全不符,和野玫瑰倒是很搭。

罗比谢克特和塞西尔坐在乳白色绣红石榴花的高背椅上,野玫瑰沏了大吉岭,三个人一人一杯。

罗比谢克特看着很局促,一言不发。塞西尔忍不住偷偷观察对面的少年:样式简洁收身的黑色西装,白衬衫的袖子长出外套一截,几乎覆住了手背,裤筒格外细窄;平和沉静,温润内敛,一点都没有试衣时妖孽得不行的气场,好像就是风度翩翩美少年。

美少年抬起头,正对上塞西尔探究又复杂的眼神。

塞西尔一时尬得要死,结果对方关怀道:“你和罗比谢克特小姐眼下乌青都很严重,是压力过大有睡眠问题吗?”

……诶?

塞西尔根本没预料到这个发展,倒是罗比谢克特下意识点点头,又立马摇头。

“你们跟我讲实话没事啦,同一圈子里,有什么压力都是共有的。不过,你们要是现在都能睡好觉,那应该有罪恶感。”少年啜口茶,语气悠然,“毕竟你们的首席为了把自己塞进Dior Homme Black Carpet系列里,已经3个月纯靠光合作用生存了,饿得整晚整晚睡不着,连【哔——】都没有力气。”少年一手托腮一本正经地感慨。

塞西尔:“……”

罗比谢克特:“……当着新人的面,拜托您好歹维护下首席的面子啊……”

“这有什么?大家都是这么过的。自从改号,我和阿尔都是靠营养液活着的。”少年不以为意,转而开始教训她们,“所以你们要多体谅他,工作做好点,不要总是惹他生气,他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头痛的。如果他对你们发火,也不要往心里去,他还要面对公司上层那些纯商业思维的蠢货,压力比你们大得多,情绪不好很正常。”

“……是。”


门锁喀啦喀啦转动,大门打开,首席一进门就是3个人围桌饮茶的场景。

“回来啦?”少年转头盈盈一笑。

“嗯。”首席走近,一见到罗比谢克特和塞西尔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“你们怎么在这儿?”语气极其不善。

塞西尔一脸懵圈,罗比谢克特迅速恭敬递出校稿和设计本:“首席,这是您下午让我们送过来的。衣服挂在那边衣架上了。”

首席眼神阴沉更甚。

“是我让她们进来的,外面太冷。”少年不慌不忙地解释,又转头对罗比谢克特:“天晚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


两人一走,阿尔弗雷德就像卸去了一层强硬冷漠的伪装,脑袋耷拉下来,肩膀也垮了,整个人都笼罩着一种疲惫沮丧的情绪。他慢慢坐到亚瑟旁边,倒在他的腿上。

“亚蒂,那些满脑子赚钱的白痴真的超难应付啊……他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时尚。”阿尔的眼睛都失去了光彩,情绪低落,语气低沉。

“嗯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亚瑟语气温柔,用手梳理他的头发。

阿尔弗雷德调整了一下姿势,让自己能舒服地趴在亚瑟腿上。亚瑟开始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按摩他的脖颈、肩膀和脊背,让他舒服得昏昏欲睡。

“你平常待人太冷淡了,阿尔。你才进来没几年,手腕不够,不树点人脉会很吃亏。弗朗西斯也不是什么都顶得住的,你太跳了他也圆不过去。我只是模特,影响力不够,你玩脱了我们谁捞你?你平常也注意点交际啊……”亚瑟又开始絮絮叨叨。

阿尔对于这些话向来不过脑子,但是还是会应声,声音难得柔和,闷闷的很软和;一瞥眼看到亚瑟身上的衣服,一下子就炸了:“亚蒂你穿的是别人设计的!难道他们设计的比我好?!”语气瞬间阴沉肃杀起来。

“不不不不怎么可能有你好!你设计的最好了!但是今天太冷了!你设计的漏风!”强烈的求生欲下亚瑟立即矢口否认。

“那下次考虑下皮草?”

“……你随意。”

按摩到腰背附近,亚瑟仔细摸摸阿尔的背,忍不住开口:“你是不是太过了?”

“?”

“节食太过了!你骨头全突出来了!”

“工作需要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阿尔维持着趴着的姿势做了个扭曲的表示无奈的动作。

“我跟你说,人体体脂率低于15%,女性就会闭经。”亚瑟表情严肃,阿尔怀疑他下一秒就要推一推眼镜然后发表一篇长篇大论。

“……所以呢?这意味着什么?”阿尔完全没抓住他的话与上一句有什么关联。

“这意味着我们要不了孩子。”亚瑟仍旧一脸淡定,捏了捏他的腰,“所以说为了我们的未来,你要把身体养好。”

Excuse me?我才是上面那个吧?这一脸看媳妇般的疼爱是怎么回事??

阿尔啧一声,一翻身跪坐在沙发上,双手从亚瑟肋下抄过去把人环住提起来,左膝直接顶进他两腿间,欺身上前把人压在沙发扶手上,右手攥住对方两只手腕,左手扯开领带伸进衣领间,滚烫的掌心贴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抚摩清晰可感的肋骨,温热的气息湿润地喷洒在对方耳后,湿热的舌头沿着耳朵一路向下——

亚瑟忍不住哼了一声,听到对方有些诱惑意味的“做吗?”一个激灵,提起膝盖往上顶了一下:“放开!”有些恼怒。阿尔闻言停住了动作,但没放开手,意义不明地幽幽看着他。

“你都多少天没摄入了,哪儿来的体力。”亚瑟面无表情。

阿尔的眼神当即变得晦暗不明,像蛇盯着猎物一样盯着对方。

危机感使对方立即改口:“太长时间没摄入热量,我也没有这个力气。”




评论(5)

热度(28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